前几天啰哩叭嗦写了一大篇发泄部落格,我自己都不敢相信。哈~ 大概一时气打一处来,不吐不快吧。其实基本上我还是很乐观的人,没有偾事什么的。我的心胸也很宽阔,我妈说我嘴硬心软。 我觉得我外柔内刚。 反正那时候大概就是其实已经结疤的伤痛被人提醒,就一下子记起来了的感觉。
在这里感谢老朋友,新朋友,还有没有见过面的朋友。
这几天呢,好几个朋友都出去度假了,弄得我心痒痒。其实我也有度假的打算的,而且我是最早开始计划的。谁叫我选择的日子是最晚呢。哎~~我可是2月份就开始 Plan 感恩节要去哪里呢。然后根据我的向往度,地方的天气, 日程的安排。最后我决定了西班牙巴塞罗那。 因为实在好奇那个艺术品一样的城市,好奇建筑天才高第的圣家堂… …
“1926年,就在高蒂去世后不久,一个日本年轻建筑师到巴塞罗那考查地铁项目,当看到没有完工的圣家堂时,他惊呆了: “我看到东北正面与西北面的半圆形墙面已经建好,但上头的圆顶还没有完成,抬头可见灰茫茫的天空…. 鹰架被搭到了钟楼顶端,巨大石块上的浮雕环绕着钟楼….雨中,我怀着沉痛的心情离开了圣家堂。” 这个年轻的建筑师名叫今井建治,回到日本后仍久久无法忘记圣家堂给他带来的巨大震撼,从此放弃了对地铁设计的研究,成了高蒂的狂热追随者。
时光荏苒,年轻人变成了老教授,老教授走上讲台,讲的仍是高蒂,讲着讲着,老教授竟盈着泪,说不出话来,他那些自命不凡的学生们听不下去了,对教授由尊敬变成不屑:一辈子跟在别人后边,能有什么出息?有个学生偷偷溜出教室,买了张机票,来到巴塞罗那,要看看高蒂到底有什么了不起。这个学生叫石山修武,当他看到未完工的圣家堂时,震惊并不比老师少多少,他把这种震惊阐释为被现代主义封印了的神话世界,神话世界通过废墟与现代连接,而圣家堂就是这样一座活着的废墟。
岁月如梭,一晃到了21世纪。当我站到圣家堂前,生不出只有建筑师才有的心灵感应,但是,80多年前的今井健治先生,40多年前的石山修武先生,和今天的我看到的竟是同样的景象–巨大的鹰驾,吊臂,这种相同空间不同时间的巧合却让我无法不感到迷失,前生,今世,时间仿佛在这里凝滞。这是只有废墟才具有的伟力。玄玄乎乎的日本人有一点说对了,圣家堂是一座活着的废墟。
既然活着,那就总有完工的一天,我甚至可以想象:这座规模上仅次于意大利圣保罗大教堂的世界第二大教堂一但完工,它将会凌驾于世间的一切,第一场礼拜仪式定将响彻云霄,还有那可容纳2200人的唱诗席,1500个大人,700个小孩,还有7架管风琴伴奏……… ”
既然活着,那就总有完工的一天,我甚至可以想象:这座规模上仅次于意大利圣保罗大教堂的世界第二大教堂一但完工,它将会凌驾于世间的一切,第一场礼拜仪式定将响彻云霄,还有那可容纳2200人的唱诗席,1500个大人,700个小孩,还有7架管风琴伴奏……… ”
听说它2082年才能够完全建成。 我想,那个时候我还健在的可能性非常小;所以让我来见识一下未完成圣家堂,又何尝不是77年以后的人们不能拥有的幸运呢?
决定用剩下的40天,好好饿补网上的游记,还要去多看看流星花园2。准备好了就 “Barcelona, here I come !!”